毫不犹豫，有利刺入。
鲜血溅射到张念的脸上和眼睛里，瞬间她眼前的世界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。
“纪明昊？”
纪明昊压在她的身上，她握紧小刀的手在他的心口，任由伤口还流着血，扯动下唇角。
“即使这样，你还不相信我，对吗？”
他拔出刺入心口的小刀，握着她的手想要再次刺入他的心口。
“不！”
张念已经来不及了，这一刀又刺入了他的心口，又快又准她好不防备。
纪明昊高大的身子，在空中晃了晃，有些无力，最后全部都压在了张念纤瘦的身上。
张念早已惊吓的脸色苍白，手足无措，“纪明昊……你怎么可以这样？疯了，你真的疯了。”
“张念……我知道五年前是我混蛋，我没能保护好你和孩子，可这五年里我已经知道错了，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中，我每天都在忏悔……对不起，我真的对不起你和孩子……我也只能说这些，因为过去的事改变不了……我也无能为力……”
他一张口，从口中都有血流出来，血流到了张念的脸上，惊的张念连惊叫声都忘了。
“五年了，这五年让我看清了，原来我那么讨厌，从小的时候就讨厌那个跟在我身后……一直叫我纪哥哥，缠着要嫁给我的小女孩……竟然是我爱的最深的女人……小念，如果我的死能换来……你对我的原谅，你愿意原谅我吗？”
张念张了张口，握着小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，竟是发不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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