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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，查到是谁买了我媳妇儿的头盔吗？”
方总坐在自己的旋转小皮椅上，神情冷峻地看自己手里刚从下面传上来的文件。
“嗯。”
芸点头，“根据方总您描述的位置，我查到附近有一家《懒得起名》的电子产品专卖店。”
“专卖店？”
方莲宮放下手中的东西，问：“我们公司下面的店？”
芸嘴角扯了扯，“不是，没营业执照的……”
“我也觉得不是。”
方莲宮点头，他不觉得自己公司下面会有品位如此低俗的代理商。
“懒得起名”，呵，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店主想出来的名字。
“店家名叫老马，好像和小霖挺熟的。刚开始很提防我，不过后来见我确实没什么恶意，就同意把头盔还回去了。”
芸说完，拿起手里的文件夹走到方莲宮的前面，摊开放在桌子上。
“方总，签一下字吧，三万。”
“……”方莲宮抬头望向芸，“你是在坑我？”
“没有，”芸微笑，“老马愿意送回去，给的就是这个价。方总不要这么抠门，您下半辈子的幸福可比三万块钱贵多了。”
方莲宮冷哼一声，拿起一边的商务签字笔唰唰写上自己的大名，末了把笔一扔，嗤道：“真是没用，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，还要用钱解决。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公司想要挖你过去。”
芸嘴角抽了抽，表情十分微妙。是不是真的没用，方总您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？
方莲宮挑眉，“你这是什么表情？”
芸收回文件夹道：“说话要摸着自己的良心，方总。”
哇，好气啊！现在的经理都敢直接怼总裁了，看来自己的冷气开得还不够足！方莲宮的脸当下就哐哐降了好几度，一拍桌子，冷冷道：“下下个月的工资也别想涨了。”
芸：“……”
老马站在门口把头盔塞回元霖绶手里的时候，元霖绶还有几分疑惑，“这是……不要了？”
老马嗯了一声，靠在门口抽了一口烟，眯着眼问道：“这是别人送你的礼物吧？”
“……”元霖绶，“我去拿钱还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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