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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锦瑟在心底深深的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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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未缓过神来，史蒂芬就率先开了口“找我有事吗？”
文锦瑟慌忙正过身子，面向史蒂芬，懦懦的说“总监，我考虑了一下，我还是不要签约了。”
“what?”史蒂芬的音调很高，惊到文锦瑟缩了一下脖子。
“小文？我没听错吧？这么好的机会放到你面前，你竟然跟我说不要？你知道多少人在等这个机会吗？你来做练习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扫卫生，端茶倒水？”
史蒂芬摸着额头，胸口激动的起伏着，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，缓冲了一下“那你说说你的理由吧？”
文锦瑟吞了三口唾沫，才稳住心神，大胆了开了口“总监，我知道您的好意，只是，我个人的一些原因，我没打算在s市呆太长的时间，也就是一年左右，最多两年吧。所以……”
史蒂芬对文锦瑟的话简直是莫名其妙，他不由的再次激动了起来“what?我没有听错吧？小文，这么好的机会摆在这里，你竟然要走？你不是这里有病吧？”
史蒂芬指了指脑袋，文锦瑟知道，史蒂芬是在说她脑子有问题。
可是她有她的打算，“总监，实在是抱歉，如果因为我不签约，让您为难的话，您可以辞退我。我真的毫无怨言的。对不起。”
文锦瑟低着头，像是一个在听老师训话的孩子。她的手指无措的相互搅动着。
有些任人宰割的意味。
“你……？”史蒂芬有些气滞。“你先出去吧，让我想想。”
“是，总监。”
文锦瑟弯着腰，赶紧退出了史蒂芬的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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