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一直窃窃私语的两个女生顿时噤了声，她们也没想到，自己最后八卦的对象竟然就在她们身边。
“……d级。”
半晌，等顾念的身影离开了她们的视线，那女生才小声地说出没讲完的话。
“真的是d级诶，怎么会这么弱。”她的同伴感慨，“刚才走在我们身边的时候，我还以为她是个来参观的小朋友，这么瘦小。”
“所有人都奇怪呢。顾中将和林设计师都是a级，生下来s级的顾明泽和a级的顾明雅。”
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正正得负？”
……
进入体育馆后，顾念发现落在自己身上隐晦的、探究的目光多了不少。d级向来是军校里最稀有的存在，更何况这还是在奥顿。
精神力治疗系隶属医学院，被划分到了场馆东南角的位置。
顾念随便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，尽管她身体已经完全恢复，但从校门口走到体育馆这段距离依旧让她有些气喘。
开学典礼还有10分钟开始，场馆正在被涌入的新生们逐渐填满。顾念拿出一个被她拆掉的零件，用精神力慢慢往回拼，一边默默观察着周围。
医学院的学生大多数是b级，还有少数的a级和c级，就没有机甲系的学生们那般让人有压迫感。
机甲系作为奥顿的王牌专业，学生的座位自然也是最好的，坐在离中央场地最近的位置，放眼望去，全是a级。
陆言和周闻昊也并肩出现了，作为同辈中竞争最激烈的两人，他们的关系倒是不错。
年轻却强大、帅气却冷酷的新生首席和新生次席的到场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听着自己周围女孩子们克制不住的尖叫，顾念不禁感慨：
青春啊……
“啊啊啊啊，他看过来了！陆言看过来了！”
不远处突然响起的兴奋的叫喊让顾念下意识抬头，而后便对上了底下陆言直直的目光。
……
幸好，陆言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，偏头和周闻昊不知说了些什么。
顾念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，她可不愿意在开学第一天就和陆言这种大麻烦扯上关系。
他应该也就是随便抬头望了一眼而已。
她周边的学生也没有怀疑，反而激动地猜测着陆言看的是谁，坐在这片区域的人人都有可能，但却又都不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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