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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？”
方眠满脸担忧，问个话的功夫，苍舜整张脸包括耳朵已经变得通红，就连一向清冷的眼眸都染上了红血丝。
像个被染红的瓷器。
“……没事……”苍舜的声音有点沉。
“伤口不舒服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
不像是没事的样子，方眠走到他旁边伸手摸他的额头，果然很烫。
苍舜强忍着想要抱她的欲望，声音嘶哑：“我要出去一趟，回妖界……”
方眠没听太清，凑近他嘴边：“回哪里？”
她靠得越近，苍舜就觉得早该被压下去的火又一下子烧了起来。
苍舜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，和那几乎要碰上自己的耳朵，连忙抬头，伸手推开她。
“你手怎么也这么红？！”
方眠一把抓住他的手，捏了个冰诀给他降温，但似乎也没有用。
“不管你要回哪里，你先告诉我你是哪里不舒服。”方眠态度强硬，甚至要掀开他的衣服看他后背的伤口。
苍舜一时不察被扯开衣服。
“别。”
方眠不经意间扫到一处地方，顿时手一松，尴尬收回。
苍舜把衣服掩好，眼睛泛红。
“怎么会突然这样？”方眠转过身。
“应该是刚才那股香味。”苍舜只能想到这个。
方眠哑然，如果那黄元圆身上的真的有如苍舜所说的香味，而且还有“催情”的作用，那也就难怪他们会做出那么奇怪的事情。
不过看到苍舜这般“羞涩”，她心有些痒。
“能控制？”她又转了回来，脸上还带着玩味儿，着实有点像调戏良家女子的花心大萝卜。
苍舜被看得脸热，一下子就热过头了。
“啾。”
方眠看着飞到树梢上的鸟，笑出了声。
走出一段路的黄元宵突然想到了哥哥身上的香味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，”黄元圆让她宽心：“那两人都是修士，要被影响到最起码得跟我在一起待一柱香的时间。”
黄元圆心大，哪怕万一真的被影响也没关系，那两人一看就是一对。
……
鉴于上一次变成鸟遁走，苍舜一连好几天都躲着方眠。
方眠看着又找借口飞走的人，无奈扶额，这脸皮怎么这么薄。
好在她这几天也忙，破壁丹连着炼了几炉也终于找回了手感。
就在她终于炼成破壁丹这天，兽宗的那群长老也终于回来了。
此时，方眠被请到了二长老的院子里。
一进门她就看到了摆在大厅正中央的龙头骨，心底一喜，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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