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和解释了自己从刺客那听到的诸番言论,谢辛辛方才知道那刺客的确是背负着不能伤人性命的命令来的。
如此,再想到自己刚刚严辞向宣王世子告状的那封信,她又觉得自己有些言之过当了,但来不及深思,便把这件事又抛在了脑后。
陆清和接着道:“那刺客言语之间并未提到胡捕快之事。想来你为宣王府做事,不得已递些含糊的情报过去,让那王府差人来恐吓我一番,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见陆清和说着说着,倒替自己把话给圆了。谢辛辛如释重负,顺势道:“猜的没错,我只对世子说了陆公子对王府之事颇为在意,世子他此番必是想要敲打你。”
……怎么陆清和似是不如初见时聪明了呢?
她忍不住盯着陆清和,使劲想,想不明白个中关窍。
“先不谈这些。”陆清和接过阿凤递来的茶碗,不露声色地回避了她的眼睛,“既知死者伤口来自宣王府,且所中之毒约莫是他妻子所下,如今便还剩三个问题。”
“一,胡捕快的夫人出身平常,交友无多,何处得到的蚀心散?”
“二则,胡捕快的直接死因为溺水而亡,在中毒中剑之后,为何还会溺水?”
“三,便是这剑伤、毒伤、溺水三者间,究竟有何联系?”
二人对坐思忖了片刻,谢辛辛忽然拍桌道:
“莫不是我想的那样吧?”
“陆公子,你明日再于我去溪谷中一趟,我来同那位夫人说话,你只管在我身边一站,装得凶神恶煞即可。”
她想了想,怕自己表述不清,补充说明:“就是一如你平常。”
“我们公子平常哪凶了?”阿凤不服气道,被谢辛辛丢了一个“你没事吧”的眼神。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。”阿凤急道,“公子只是对外人表情少,脸又臭,话不多,喜怒无常……而已,也说不上有多凶吧!”
谢辛辛点头认可:“正是正是,你说的是。”
确实喜怒无常,说两句就冷下个脸,可待自己故意招惹他的时候又温柔起来,这脾气,古怪得很。
——被陆清和面无表情拎出门外前,谢辛辛正这么想着。
*
宣王府,李管事紧紧跟在婢女身后,弓着腰快步向世子房中赶路。
“世子今日兴致怎样?”李管事向前头走着的女子打听。
“世子称今日得了信,似是心情宽畅。”
“噢……”李管事搓了搓手,面露喜色,“好事,好事。”又嘶了一声道,“不对呀,往月玉春楼的账目不是月底才送来么,世子还能得谁的信,这么高兴?”
那婢女正是吵醒赵都云午睡的那个,方才死里逃生了一回,见李管事在她跟前嚼着主子的八卦,吓得低下头去不敢接话。
李管事见她惊怯的模样,心上顿时升起一股热来,鬼使神差将手伸进她领口一摸,激得女子惊叫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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